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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人文富礦厚重自身化學養(yǎng)

——詩人趙國增訪談

http://marskidz.com 2013年02月05日10:19 來源:太原日報 徐大為

  訪者手記:趙國增先生是省城詩人中,關注太原歷史文化,并以詩歌形式宣傳弘揚太原歷史文化者之一。弗論以往,2012年,趙國增先生即以“遠去的古城”為欄目,以太原歷史名人為主題,創(chuàng)作并在太原日報副刊陸續(xù)刊發(fā)了詩歌24首。近年,國增先生的創(chuàng)作不斷引起詩歌界和媒體的關注,《人民日報》去年相繼發(fā)表了他的詩作《我屬龍》《更上一層樓》《汾河的石子》《黃河,仍在咆哮》等4首。一位從領導崗位轉戰(zhàn)到文學創(chuàng)作領域的前輩,以他不竭的熱情和旺盛的書寫,傳承歷史,謳歌現(xiàn)實,為文化強省、文化強市點滴奉獻,持之以恒。不啻為我市文學工作者的楷模。近日,我與趙國增先生進行了交流。

  訪者:我們知道,您是省城一位成就斐然的老詩人,但許多讀者更想了解您詩歌創(chuàng)作的緣起與歷程。

  趙國增:我似乎對詩歌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興趣,并由此滋養(yǎng)成濃烈的愛好。從上世紀70年代初開始寫作并發(fā)表詩歌習作,至今已走過了四十余個春秋。從年齡上講,可以稱我為老詩人,但談到創(chuàng)作成就,我給自己有一個定位——“永遠是剛起步”。話題扯遠一點,我是運動員出身,當年在田徑場上拼搏過,也做過冠軍夢,同時也有著追逐詩歌女神的文學夢。但因為種種原因,第一個夢沒有實現(xiàn)。我開始提筆寫詩,相約了詩歌女神,去營造我的第二個夢。1977年4月,山西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我的第一本詩集《心中的歌》。這是粉碎“四人幫”后我省出版的第一本詩集——它的出版,圓了我“出一本書”的文學夢。2008年7月,人民體育出版社出版了我的第二本詩集《五環(huán)和五星》。這本詩集由斯里蘭卡詩人新月等譯成英文《趙國增奧運詩選》(中英雙語)由香港國際文化出版社出版。以此詩集,我用詩歌又圓了一個老運動員期盼和歌頌北京奧運會的夢想。

  訪者:正是您的這本詩集,使您在詩壇贏得了體育詩人的盛名,擁有了體育詩人的桂冠。據(jù)聞,去年您的詩歌走進了俄羅斯,請您談談這件事。

  趙國增:去年,《俄羅斯之聲》記者相隔千里電話采訪了我,并于5月23日,播發(fā)了文章《中國詩人歌頌俄羅斯運動員的輝煌成績》。國內新聞媒體《人民日報·海外版》《文藝報》《山西日報》《山西青年報》《太原日報》《太原晚報》及網絡媒體也報道了這件事。

  訪者:在您取得上述創(chuàng)作成績的同時,是否考慮過去攀尋詩歌創(chuàng)作的新高度呢?

  趙國增:在詩歌界給我以厚愛,以及媒體朋友們對我的贊譽中,我開始思考一個問題:如何在詩歌創(chuàng)作中,攀尋一個新的高度。從當代中國詩歌創(chuàng)作的總體情況看,不乏有追求、有成就的詩人。但不容置疑的是,確實有一些詩人,將詩歌創(chuàng)作變成了一種文字游戲,在創(chuàng)作中缺少了貼近生活的熱情,缺少了對祖國博大精深傳統(tǒng)文化的體察和吸納。這是詩歌遠離讀者,自然也使讀者遠離詩歌的一個原因。具體到自己的詩歌創(chuàng)作,我認為應該在進一步貼近生活上,在體察和傳承祖國的傳統(tǒng)文化上,努力自我提升,重新自覺起步。如果捧著體育詩人的桂冠,自我陶醉,我的詩歌創(chuàng)作水平就會停滯不前。

  訪者:我注意到繼《中國作家》文學版2011年第10期發(fā)表了您《寫給汾河的石子》《向日葵》《喇叭花》《淤泥》四首詠物詩后,2012年第9期又發(fā)表了您的《寫在趙簡子墓前》《碑文》《更上一層樓》《給唐槐公園的唐槐》《走進傅山先生故里》等組詩。在我省的《山西日報》《黃河》文學刊物上也都有您的新作發(fā)表。從這些作品,可看出您重新起步的高度。請您談談創(chuàng)作感悟。

  趙國增:那4首詠物詩,與去年4月我在作家出版社出版的《詩心走筆》屬一種類型。著名詩人、評論家屠岸、朱先樹等在媒體撰文,對這些詩作給以評說和肯定。可以說,這些詩作是我轉型跨越的第一步。第二步,是已經創(chuàng)作完成的頌揚太原歷史文化名人的24首作品。去年9月12日《山西日報》“黃河筆會”版上,發(fā)表了孫濤先生評論我這組詩歌的文章《詩心的嬗變》,文中有這樣兩段話:“他一改寫體育詩時如泉噴涌的創(chuàng)作姿態(tài),將詩歌的題材呈扇面形鋪開,輔以書山的攀登和文化的修行,以慢節(jié)奏的寫作,向讀者奉獻出精雕細琢后的一首首佳作。”“詩人的詩心中,文化內核正在激烈地沖撞著,燃燒出騰騰烈焰。走近歷史,需要重新學習,而感悟歷史,更需要重新學習,這種學習的過程,是在為詩人詩心中文化的內核,不斷地添加沖撞和燃燒的動力,這種動力每引發(fā)一次爆發(fā),一首新詩就誕生了!睂O濤先生真實地寫出了我創(chuàng)作這組詩作時的情景和感受。我之所以將寫太原歷史文化名人的組詩,定欄為“遠去的古城”,不僅因為我生活在太原,更因為太原這片熱土,有著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。當我在挖掘這些人文富礦時,這些人文富礦也在熔積厚重著我的文化學養(yǎng)。這樣的重新起步,是我在詩歌創(chuàng)作上轉型跨越的嘗試。同時,我要感謝《太原日報》,將我“遠去的古城”詩歌系列刊出,引起了讀者的關注。

  訪者:您詩歌創(chuàng)作的一貫原則是什么?趙國增:關于此,我有個座右銘:“一切從零開始!痹谠姼鑴(chuàng)作的道路上順利與否,我都將下一步視為新起點而不斷求索,詩的生命在于創(chuàng)新。我雖已年近七旬,追逐詩歌女神的夢卻會延續(xù)。詩已成為我老有所樂的精神家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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