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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宜:用一生真情講述少數(shù)民族故事

http://marskidz.com 2015年10月27日12:18 來源:光明日報 朱蒂尼

  10月14日,在紀念習近平總書記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重要講話發(fā)表一周年之際,中央電視臺綜合頻道晚間黃金檔推出了由景宜領(lǐng)銜創(chuàng)作的30集新疆題材電視連續(xù)劇《絲綢之路傳奇》。

  時間向前推移38年。1977年5月23日,在毛澤東《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》發(fā)表35周年之際,景宜的散文處女作《我們愛五月》在《云南日報》上刊出。文章帶著山野的清新和泥土的氣息,描寫了山區(qū)文藝工作隊送戲下鄉(xiāng),在田間地頭為少數(shù)民族群眾演出的感受。

  從“豆腐塊”大小的小散文到大型民族題材電視劇,景宜文藝創(chuàng)作的形式有了較大的改變,她也從一名文學青年成長為少數(shù)民族影視的開拓者,而不變的是她深入生活、扎根人民的志向和身為少數(shù)民族作家的文化擔當。

  蒼山洱海,云南大理,四季如春,鮮花不敗。白族女孩景宜從小沐浴著這里的靈氣,聽著白族祖輩的故事長大。少數(shù)民族對自然的獨特感悟,使得他們的天性中帶有渾然天成的人文之美,這種環(huán)境也成了孕育景宜文學生命的搖籃。

  當年,當她把短篇小說《騎魚的女人》的第一稿用還不熟練的漢字寫出并發(fā)給編輯的時候,文中還有很多錯別字和語法錯誤。但她講故事的能力,特別是對人物內(nèi)心活動的描寫和性格刻畫,卻讓人十分驚嘆。老作家草明曾感嘆:“讀景宜的小說讓人感到少數(shù)民族作家的智慧和天賦是獨有的,不可取代的!蓖粼饕苍u論說:“景宜的小說語言具有民族的靈感,就像是從洱海里撈出的白菱花!

  1982年,在一代老作家丁玲、艾青、瑪拉沁夫的關(guān)注下,景宜帶著自己的小說第一次走出大理,到北京參加中央文學講習所第六期少數(shù)民族作家班。

  那個班上的學生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少數(shù)民族作家,有維吾爾族小說家祖爾東·沙比爾、鄂溫克族作家烏熱爾圖、藏族作家益西澤仁等。那次培訓讓景宜感到各少數(shù)民族的故事都是同樣的精彩,自己的置身之地不應僅是一個蒼山洱海,而應是多民族組成的祖國大家庭。從那次學習開始,景宜從蒼山洱海出發(fā),走向了雪山草原、大漠戈壁,走到了藏族、獨龍族、納西族、維吾爾族、哈薩克族人民中間,先后創(chuàng)作了中短篇小說集《誰有美麗的紅指甲》,中篇小說《古代民歌和十四歲的孩子》,短篇小說《雪》《騎魚的女人》《岸上的秋天》,長篇報告文學《金色喜馬拉雅》《節(jié)日與生存》等作品。用景宜自己的話說,她從吐魯番海拔-150米的艾丁湖畔,寫到了海拔4800米的喜馬拉雅山藏族村莊。

  在喀什、和田地區(qū)采訪時,景宜聽到不少關(guān)于維吾爾族和漢族紡織工人互相幫助的動人故事。比如,和田絲綢廠籌建時,為解決絲綢工人短缺的問題,從1952年開始,大量青春年少的漢族繅絲女工從東南沿海的無錫、蘇州、杭州等地奔赴和田,這一去竟是一輩子。不過她們沒有后悔,而是跟當?shù)厝私Y(jié)婚生子,用一生演繹了一曲民族團結(jié)的青春之歌。由于年代相隔長,地域跨度大,很多當事人都已離開了絲綢行業(yè),這段動人故事中的大量細節(jié)很難再現(xiàn)。為了挖掘出故事中真實感人的細節(jié),景宜進行了長達十年的尋覓,直至今年,她終于憑借驚人的毅力和少數(shù)民族作家的責任感,將這個動人的故事搬上了熒屏,這就是電視劇《絲綢之路傳奇》。

  景宜的民族故事庫中的素材越來越多,她對少數(shù)民族人民生活的認識也越來越深入,一個問題逐漸清晰地走入了她的腦海中:56個民族在經(jīng)濟發(fā)展有差距,文化心理各不同的情況下,他們能隨著時代的發(fā)展共同前行嗎?這個問題,驅(qū)使著景宜踏上更加艱難的探尋之路。從20世紀90年代末開始,景宜一直在準備創(chuàng)作一部反映改革開放后少數(shù)民族人民生活變化的作品,并將之命名為《交往》。時至今日,那部計劃中的《交往》仍未面世。然而,我們相信,她的每一分努力都會離她的目標更近,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促進各民族之間的親善交往,促進民族團結(jié)。我們期待著她不斷創(chuàng)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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