蒼山的兩面
一直在趕路。這些年
沿著漾濞江逆流而上，蒼山
露出了它的險峻：巨石、奇峰、斷崖
如我胸中平添的塊壘。這是在西面
它微微側身，河流就奔涌而去了
那真是放大了的我?。撼聊⒐掠?、決絕
而此時，我在它的另一面眺望，蒼山渺遠
我們之間，隔著一片微波輕泛的湖
山間的積雪，還未完全融化，登頂?shù)脑竿?/p>
卻轟然倒塌了。十八條柔軟的溪流
正從它的肋骨間緩緩淌出。湖面
豐盈了起來，足夠安放我們的倒影
一直在趕路。這些年
沿著漾濞江逆流而上，蒼山
露出了它的險峻：巨石、奇峰、斷崖
如我胸中平添的塊壘。這是在西面
它微微側身，河流就奔涌而去了
那真是放大了的我?。撼聊⒐掠?、決絕
而此時，我在它的另一面眺望，蒼山渺遠
我們之間，隔著一片微波輕泛的湖
山間的積雪，還未完全融化，登頂?shù)脑竿?/p>
卻轟然倒塌了。十八條柔軟的溪流
正從它的肋骨間緩緩淌出。湖面
豐盈了起來，足夠安放我們的倒影
